原本宽敞明朗的病房内,如今却是乌烟瘴气,光线暗沉,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,刚打开门迎面就飘过来浓烈的烟味儿,按理说,这里是绝对禁烟的,但病人身份特殊,当值的护士,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 不算大的外屋,凑了六七个人,其中五人都挂了彩,或者头上包着厚厚的绷带,又或者腿伤捆绑着石膏。坐在靠窗一侧的男子,看上去二十二三岁,嘴里叼着一根烟,嘴角噙着得意的笑容,从手里的扑克中抽出几张,重重地摔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