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身打扮,在大街上晃荡,也没有人能够将他跟秦烈联想起来。 “咳,秦先生,请坐!想必也不用我多介绍自己了,你看,如果方便的话,我们就开始今天的治疗?” 秦烈从桌面上的纸盒里抽了一张纸巾,反复地擦试着,将唇上那红色的口红给擦掉了。 “我没病,好着呢!” “呃……” 安澜转过头看向叶绵绵。 叶绵绵微微拧眉,她看着秦烈,“阿烈,你不是答应过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