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记忆的大门(1 / 16)

“沈生,你冇発梦,醒下啦(沈先生,你是不是做噩梦了,醒醒)”一个女人的广东话将我从梦魇当中拉了回来。

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,就见一个四十来岁的女看护站在面前。她身后的电视机在重播昨晚的新年倒计时,窗外的阳光斜着射进了房间当中,原来我是在躺椅上做了一个白日梦。只是梦到的情景和八十年前,沈连城和我说的一摸一样。过了这么年,为什么我会梦到这个……

看到我没有什么事情之后,那个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