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昌朝?欧阳修?富弼?韩琦?或者——赵祯? 夏竦摇了摇头,大家都有算计,谈不上怪谁,要怪只能怪一个人,那就是郑骧! 就是这个畜生,忘恩负义,一味撺掇自己,加快修河,非要在秋汛之前合拢商胡口,结果赶上了暴雨,弄得堤毁人亡,不可收拾! 夏竦渐渐抬起头,他的脸色灰白,格外吓人,真和棺材里的死人差不多,只是他的眼睛燃烧着一股熊熊怒火。 “那个畜生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