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继续纠缠,他现在很有些紧张,毕竟他可不是医生,别说是医生,就连最基本的医务常识他都了解得不多,所以除了撕开坦克的衬衫,用矿泉水清洗了一下伤口以外就有些束手无策。 “……” 那个法国佬又说了几句什么,不过李长江完全没有搭理。 “头儿,让他来吧,你要是再来几次我就痛死了。” 坦克倒吸了口凉气。 李长江的确不怎么会处理伤口,坦克痛得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