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听此等隐秘之言,众人顿时大吃一惊。 孙克俭急道:“师兄四十年前便遭重伤?为何从来不提?” 严静流苦笑摇头。 侯亭诧异问道:“莫不是重伤严大宗之人的身份很敏感?” “不是敏感,而是我完全无法猜透动手之人的身份……”严静流的一句话令众人再次吃了一惊,“而且对方偷袭我的地点十分隐秘,天下间能知晓我去那里的人不过两三个。正因为如此,在一段时间内,我无法信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