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伟良闭着眼睛,一动不动,只有眼睛之中的两行眼泪无声的流下来,他也懒得擦一擦,任由眼泪这么流着。 男儿有泪不轻弹! 如果不是实在感到绝望,实在感到无奈,七尺男儿怎么会无声的流着眼泪呢? 张伟良的大副轻声的道:“船长,你哭了。” 张伟良终于轻轻的擦了擦自己眼泪,沮丧的道:“老李,这次怕是真正的凶多吉少,我们要客死他乡了。” 大副眼中也是一阵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