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就看不出来吗？为什么不让这个孙富贵指证他？”

苏宁反问道：“你觉得孙富贵会指认他吗？”

“这……”

赵雪灵咬着嘴唇，别过头去，两只手死命的揪着自己的衣襟，苦恼道：“可这样什么都不做吗？都是我的错，我就不该给那些人治病的……”

“好了，别瞎想了，你难道还不相信你老板爷爷的本事吗？”

苏宁伸手揉了揉她的头，感觉着小姑娘的脑袋在自己手心里无意识的摩挲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