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好胆,区区一个平民,还敢对本官无礼,该死!实在该死!” 贺知章一拍桌子,整个人已飘掠而起。他似乎已真的喝醉了,仿佛随时都要跌下来一般,但偏偏很快,快的离奇。 他的右手已经探出,食指、中指、拇指虚握,像是虚握着酒杯,又仿佛是要握着别人的喉咙,攻势处于虚实之间,诡秘莫测。 他这一手正是当年名传一时的“醉中七杀手”,似醉非醉,似梦非梦,变化诡异,一击必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