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风吹过,简直冷风如刀,刮的刺骨生疼。 但再冷,也比不过花平的心冷。 他只觉对方的气势如山呼海啸般汹涌过来,自己整个人都不过是浪花上的一叶小舟,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。 但他的左手已缓缓捏住了刀柄。 “咦。”黑衣青年似乎有些吃惊,随即拊掌轻叹道:“很好,是我小看你了。能坐上总瓢把子的位置,心性果然非同一般,我准你出一刀。” 花平没有说话。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