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秋,艳阳天。 乱石山的客栈又来了一个客人。 这是个女人,一个很漂亮的女人。 这个漂亮女人正在洗澡。 阳光透过那薄薄的窗纸照进来,照在她光滑如同绸缎的肌肤上。 水的温度恰好比阳光温暖一点,她懒洋洋的躺在水里,将一双纤秀的玉足高高的翘在盆上,让脚心接受阳光的轻抚,就像是情人的手。 这双脚爬过山,涉过水,在灼热的如热锅的沙漠走过三天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