冻结起来,宛如璀璨血晶。 又过了几个呼吸,祝玉妍才用虚弱的语气道:“婠婠,好了,寒气已被驱除,为师已无大碍,剩余的都是皮外伤,调养些时日就是。” “知道了,师父。”婠婠也不逞强,先将祝玉妍扶起,让她仰躺着,这才自怀中取出块绣帕,拭去额头上的汗水。 “婠婠……闻长老她们怎么样了?”祝玉妍犹豫了片刻,终于忍不住问道。 婠婠面色一黯,低头道:“旦梅、辟长老已死,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