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、你、你做什么?”呼延观音面颊如若火烧,险些如受惊兔子般跳起来,连晶莹的耳垂都染上了红晕,却更添三分颜色,美不胜收。 玉连城奇怪的看了她一眼,理所应当道“你不是已同意我在这里休息了么?” 呼延观音大急,并不算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,倒也别有一番风景,声音似都有些发颤“我、我没有,我说的是让你在湖边休息。” “是吗?看来是我听错了,抱歉抱歉。” 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