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是几百岁的人了,而普真年龄瞧起来比李洵都还要小得多,据说如今尚未有及冠,两则相差极远,自然免不了保持前辈的傲气。 而上官策的眼神,却已不由向玉连城腰间的玄火鉴看去,多出一丝火热。 玉连城坐下身子,笑道“李洵师侄此次请我来,不知师兄可曾定下地点与日期?” “这个以后再说,老夫却有一事和普真师弟相商。”上官策挥了挥手。 玉连城微笑道“请说。” 上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