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这个人的时候,我的身子已经僵住了,甚至就保持着弯腰的动作。 我的动作引起了张子昂和孙遥的注意,孙遥问我说:“你在干什么?” 然后我才被唤过神来,床底下这人一直看着我,甚至都看不出有什么变化,但与其说是镇静,不如说是一种麻木,一种被持续恐吓之后的麻木神情。 我看了看他又折头看看张子昂和孙遥,这才说:“床底下有人。” 这人我不认识,但我却见过,虽然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