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组,我自然是和张子昂一组,陆周和闫明亮一组,而樊振自己一个人一组。他说过会儿他乘电梯上去办公室,我和张子昂负责守在大厅里观察电梯有什么变化,闫明亮和陆周则盯住楼梯,记下任何下来的人。 我们忽然听见这样的命令都不知道樊振葫芦里卖得什么药,但是他不说我们又不敢多问,于是都按照他的命令待命,而他则坐到电梯里一直上去。 我和张子昂就一直在大厅里看着电梯往上面去,一层层地跳数字,而且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