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想的则是完全另外的一回事?就是包裹都是他死后我才收到的?一个死人如何能寄包裹?即便国内的快递行业不规范?他要在生前就做好这一些?可是又怎么解释走廊上的脚步声?那天晚上我家门外的踹门声以及那一滩血? 既然也不是闹鬼?那就是说还有帮凶! 我把自己的疑问和猜想一股脑地和樊振说出来?樊振看着我说:“你不错啊?你这头脑很适合做我们这一行?把你借调过来看来也不是白费功夫一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