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辰很震惊,亦震怒,但震怒的同时更多的还是无奈。 换做任何他人,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甩手走人,彻底翻脸,唯有长孙除外。 就如同长辈擅自给晚辈定下不喜欢的婚事,晚辈除了愤怒,除了无奈之外,还能做什么,什么都做不了。 长辈有错,也是长辈,她认为是对的,那就是对的。 在长孙看来,替他决定婚事或许是理所当然,他也没有认为有何不妥,甚至,这就是必然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