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麓书院,半月湖旁边,一位位书院学子静坐,前方,红衣授课,讲了已近一炷香的时间。 清风吹过,莲香燃尽,宁辰止言,淡淡道,“下课” 话落,迈步离去,没有任何拖泥带水。 一位位学子面面相觑,虽然已不是第一次上这位先生的课,但是每次的感觉都是那么让人不适应。 每一次课,两刻钟,也就是一炷香的时间,准时上课,准时下课,不多一秒,而且除了上课之时,其余时候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