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丽丝连忙点头。

王昊笑道：“不用站了，你起来吧，你的下身姿势都到位了，只不过头没有到位。站的时候要头凌空虚顶。”

“什么是凌空虚顶？”克丽丝站起来，大口大口喘息了半天，才把反胃的感觉压了下去。

“这里地势不行，”王昊先扶着克丽丝回到座位，之后才说道：“登高望远，视野一开阔，心情就轻松，疲劳也就缓解了。这就是凌空虚顶。所以在我们功夫界，蹲马步是这样形容的——起伏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