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,入冬后天气寒冷,陈智还穿着睡衣睡裤,他随便找了一件毛外套披在身上,然后坐在鲍平对面,等着他说话。 但鲍平没有说话的意思,只是一直在抽烟,抽完一支又换了一支,弄得这满屋子都是烟味。 当抽到第三根烟的时候,他忽然将烟头掐死,扔在烟灰缸里,然后抬起头,用灰色的眼睛看了陈智一眼,随后再次低下头,轻声问了一句: “后来…… 后来怎么样了,死了吗?” 鲍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