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眼仁炯炯有神,颌下光溜溜的却无胡须。他收回了手掌,却并不离开夏浔左右,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。 夏浔面无惧色,只把方才他对守门的侍卫所说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,然后说道:“只是那守门的军校不肯相信草民的话,这事又实在耽搁不得,草民迫于无奈,只得出此下策,还请王爷恕罪,请郡主娘娘恕罪。” 徐茗儿眨眨眼,心中只想:“这个家伙这回说的是真是假?” 朱棣听罢,暴怒的神色立即消失不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