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完后,他用凉水漱了漱口,看着镜中的自己,他本来是有些酒量的,今天这是怎么了?三四瓶啤酒就醉了? 也难怪,连日来发生的事,哪件事都让他心力交瘁了。心头有火,冷不丁再喝冷啤酒,酒犯心事,不醉就怪了。 他洗了把脸。 余海东在外面敲着门:“家良,怎么样?” 他走出卫生间,红着眼说道:“没事,就是这几天上的火太大,让你见笑了。” “哪儿的话,咱们兄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