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 “那怎么流眼泪了?” 田琳还是那么了解他。 薛家良内心的倔强抬起头,刚才的软弱不见了:“我没有受刺激,你别这么主观好不好?” “那这大晚上的一个人在马路上溜达,跟个幽灵似的,不是受刺激是什么?” “请问你知道这条街道叫什么名字吗?” 田琳说:“那还不知道,叫自新街。” “这不结了,自新街,说白了就是监狱这条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