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法成一拍脑门,说道:“你看,我今晚喝了点酒,就把嫂子的……不对,是大姐,就把大姐的嘱咐给我忘了,见谅、见谅,没办法,几十年了,这个称呼早就融入血液里了,哪能说改就改,你说是不是啊大姐?” 薛家良这时就发现,白妈妈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,但是她忍着,给龚法成让座。 曾耕田倒显得很随意,他一屁股坐在沙发的主位上,打量着四周,目光就落在了旁边的杜鹃花上,他惊喜地说道:“这花开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