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继续工作。 白瑞德拿过桌上的便签,撕下一张,用铅笔在上面画了一辆小汽车,又画了一个留着长长卷发的时髦女人,然后,在汽车和女人间划了一个等号。 薛家良明白他的意思是这个女人的问题出在小汽车上,但他感觉白瑞德表述得不清,就说道:“废话,谁都知道她有辆小汽车,二者之间的关系当然是等号了。” 白瑞德笑笑,又在小汽车的上方画了一个男人头像,这个男人脖子带着一条金链子,一看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