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还是有过一次的,不过不是别人,而是白瑞德。” “哦?怎么是他?”薛家良感兴趣地问道。 “有一次他妈妈病了,他开车送她妈妈去医院,因为有急事要离开,半道给我打电话,让我过来陪他妈妈看病,我开着车就过去了,我都追上他了,他还在道上不紧不慢地开着,我在后面按喇叭也不管用,赌气开着车就冲到了他的前头,气得我别了一下他。后来她妈妈说,他在接电话,我踩的那下刹车,把他的手机都吓掉了。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