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显然是经常被人坐,很光滑。 她也坐了上去,体会着当年龚法成靠着这棵树干的情形,说道:“我实在想象不出你当时的样子。” 龚法成说:“还是别想了,非常颓废,打不起精神,躺在这棵树干上,我居然吊了两个多小时,要不是这位大爷提醒我,还不知要吊多长时间呢。后来,我经常来这里散步,这棵树经常有人坐着,有时是一对,有时是调气的孩子。” 卜月梅不习惯这样懒散的姿势,她站了起来,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