卜月梅唯恐他说出什么让人心跳的话,赶忙截住了他的话。 龚法成说:“我说什么了?” 龚法成低头凝视着她。 “你说……” 说到这里,卜月梅才意识到,其实人家什么都没说,完全是自己龌龊了。 又跟上次的情形一样,她羞得抬起头,刚要说话,就看见他慢慢低下头,越来越近,她羞涩地闭上眼睛…… 无限温柔的吻,如她所期待的那样降临了,他的唇,轻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