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薛家良问道:“你们的事定下来了吗?” 公然说:“什么事?” 薛家良笑着说:“你和德子的婚事呗?定下来一定要通知我,别欺负我不在省城就不告诉我,我可是最有资格喝喜酒的人。” 公然看着他,半天才低下头,说:“咱们走吧。” 她那一低头的忧郁,不知为什么,立刻击中了薛家良,薛家良甚至有了一种冲动,一种早就该有的冲动,只是他不能…… 他相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