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。” “只要不把我往歪处想我就知足了。” 曾耕田说着举起杯,跟他碰了一下,一口喝干,他擦了一下嘴巴又说:“法成,跟你说句实话,我知道这事后,是真生气了,当时就踹了他一脚,但是我没辙,正如你所说,在这件事上,老子是拗不过小子的,你刚才提到的那一年限令,确有其事,我说你跟谁好我管不了,但有一样我得管,那就是什么时候结婚必须听我的,一定要等小然感情有了归宿……” 他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