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走了,我就没再带你去。” 阳阳的记忆是模糊的,但是对于干爹的话,他是深信不疑,他点着头说:“爸爸到底去多远的地方工作了,他不能带着我,也不能带着妈妈吗?” 薛家良感觉回答他的问题,真比回答省委书记的问题还难。他忽然灵机一动,说道:“具体地方你去问你爸,我也不大记得,那个地名很不好记。” 哪知,他说完这话,阳阳居然看着他,漆黑的目光里,薛家良看出他半信半疑,显然,这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