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的住址,我都很少知道。” “是啊,因为你将我例入到‘其他’人的行列中了,我住哪儿,那当然不会关心。” 薛家良冲口说道:“你这不是废话吗,我能随便关心你吗?我敢吗?” 听薛家良这样说,孔思莹的虚荣心似乎得到满足,她说:“有什么不敢的,我又不会吃了你。” “你是不会吃了我,有人会。” 孔思莹的脸微微一红,说道:“别当着孩子胡说八道。” 薛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