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耕田说:“小兰,你说句实话,我在你心里到底有多可恨?看在咱俩生活一辈子的份上,你跟我说句实话。” 白兰听他叫自己“小兰”,忽然有了一种年轻时的羞涩,扭捏着说道:“你有时的确很可恨,甚至可憎,我对你也恨过、憎过,但许多事实证明,你是对的,这一点,我还是很心服口服的……” 曾耕田听她这么说,眼睛就冒出了光,他高兴地问道:“真的?是你心里话吗?” 白兰说:“不是真的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