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梅说:“那个老杠头,说不定茅书记的话也不听呢?” 龚法成说:“问题不大,现在不是他拒绝治疗,是他想干干净净、无官一身轻地躺在手上台上,无牵无挂。” 公然说:“如果是我,我可能也会有曾叔叔的想法,曾叔叔就是不得病,也就是再干三年多的时间,对于他来说,三年跟五年没有区别。” 龚法成重重地叹了口气,说道:“你说的是他为官的期限,但对于其它方面,区别还是很大的,这个,我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