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这么点小病,咱们省医院的实习生就办了,还至于这么兴师动众?我回去后,非得找那个老东西算账不可!” “爸——”白瑞德早换成一副轻松的模样,笑着说:“幸亏您来这里了,如果在省里,您这病真让实习生办了,您就真的是毁了实习生、毁了带实习生的大夫了。” “我、我怎么毁他们了?”曾耕田一时没理解。 白瑞德说:“您想想,实习生有处方权吗?有手术权吗?您说您不是给他们找事吗?医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