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做了记号,最后发现自己没有绕圈,而是一直在走新的路,并且是笔直向前。 “这怎么可能——”望着绵绵的石林,梁夕涌出了深深的无力感。 一路上的愤懑终于在这一刻挤压到极点而喷发出来。 “该死!”狠狠一拳砸在石柱上,梁夕拳头传来一阵剧痛。 按照梁夕的想象,自己的一拳足以将这根石柱的顶端轰碎了,但是结果石柱仅仅是碎裂了一小块,而梁夕拳头上的皮破掉了,渗出淡淡的血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