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轻松就割开了刺骨蝠王的身子,梁夕站在它的面前,心里却没有一丝的轻松。 “不对,没有这么简单,但是是哪里不对呢!”梁夕感觉自己的手心满是冷汗。 叱一声轻响,眼前这具刺骨蝠王的身子像是被刺破的水囊一样慢慢扁了下去,变成了薄薄的一层。 梁夕心头一片冰凉,用坎水刃挑起地上的皮肉。 不出他所料,除了正面被他割开的伤口,这副皮肉的背后也有一道大口子,好像是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