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有问题不明说出来,而是用施压和冷漠这种态度来对待她这样一个女孩子,未免就显得有些太小气了。 “那你怎么做的?”梁夕微微一笑问道。 拓跋婉婉重重哼了一声:“我能怎么样,有一次我让两个族人替我传话,他们竟然对我说他们只听二当家的话,我没有资格使唤他们。然后老娘一怒之下直接把他们中的一个切成了几十段,然后逼着另外一个取来几个口袋,将他被切碎的同伴装进去。” 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