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翼翼地将拓跋婉婉移到身边,梁夕注意到她的一只手牢牢抓着自己的手腕,稍微用了一点力气竟然没有掰开。 梁夕又好笑又有些感动,确定她没有大碍后缓缓坐了起来。 回忆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,梁夕摸了摸鼻子,心想:“我记得最后的时候我爬在了那崖壁上,之后发生了什么?我们怎么又到这里了?这里难道是曜日水母的肚子里面?” 梁夕的脑子里一下子冒出许多问题,稍微扭动了一下身子,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