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的羞涩道:“我们这是在哪里?” “真是死鸭子嘴硬。”梁大官人嘿嘿一笑,“都是锅里的,你还在害羞什么?” 听梁夕调笑,拓跋婉婉羞得恨不得把脸埋进胸口,辩解道:“什么鸭子,你不要乱想,我什么都没有说!你这个人自大又讨厌,我懒得和你讲话。” 她以为四下漆黑,梁夕就看不到她娇羞的样子,但是她哪里知道梁夕拥有邪眼,此刻他看东西和白天无异,面红耳赤的模样全都进入梁夕的眼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