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抵抗使得梁夕此刻心力交瘁,眼皮子沉得几乎睁不开来。 头发如海草一样披散在身下,柔顺的长发将他轻轻托住,软软的感觉让他消散着身上的余痛。 “梁夕你还好吧。”拓跋婉婉不顾自己被捏得发麻的手掌,伸手将遮住梁夕额头的长发捋到一边。 梁夕额头前的头发都是湿透的,贴在脸上。 长发被拨开后,露出梁夕苍白的脸庞,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,皮肤下的青色血管都隐约可见,好像刚刚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