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、你——”他张口结舌,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,眼睛不停在梁夕和半空中扭曲的青铜枝桠上来回扫视着。 他怎么也不明白,已经被自己判了死刑的梁夕,怎么会突然又站到自己面前了,而且全身毫发无损,精神满满地样子。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个人捉了一只鸭子,开膛破肚、拔毛洗尽,再加上作料已经放进滚水里开始煮了,然后鸭子突然掀翻锅盖,扇着没毛的翅膀飞走了那种感觉一样。 看到白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