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脑袋重重磕在地上,砰的一声溅起一抹血花。 “以后你就是陈舒慈了,记住了吗?” 梁夕的话让陈舒慈很不理解,他的身体抖个不停,透入骨髓的恐惧已经让他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:“我不就是陈舒慈吗?为什么说我以后就是了?难道名字还需要有人证明?” 陈舒慈的脑子乱哄哄的,但是他可以分明感觉到四周正在涌起一股寒意。 “不过在这之前,还有一些小老鼠要打发掉,这次有意思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