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得他全身颤抖,汗水很快就在地上积起了一小滩。 “梁、梁夕——”陈舒慈知道自己和梁夕实力相差太大,此刻喘着粗气道,“我知道你为什么找我报仇,当时那件事的确是我指使的。” 嚓一声将星辰拔起来,又是疼得陈舒慈倒吸一口凉气,梁夕则好像完全没在意对方说什么一样,拎着的长枪枪尖有意无意在陈舒慈的喉咙和下阴处来回晃悠。 陈舒慈艰难地咽了口口水,忍住巨痛道:“这件事我知道是我不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