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并没有特别大的区别,现在成为陈舒慈,他走在这大院子里也自然有了颇多感慨。 只是让陈舒慈有些不解的是,自己的记忆仿佛是被人刻意淡化过,现在许多东西在脑子里都变得格外模糊,很难回忆清楚。 脑子里思索着可能发生的情况,陈舒慈已经在侍女的带领下来到了前厅外面。 “陈公子,请。”侍女微微欠身,态度格外恭敬。 陈舒慈刚回过神来,白易鸣已经从屋子里一跃而出,拉过陈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