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都醉醺醺的,因为这个夜晚,值得自己喝这么多。 摇摇晃晃回到自己所住的高塔,梁夕刚推开门,猛地感觉一股寒意迎面而來。 几乎是下意识的闪避,一道劲风擦着梁夕的鼻尖而过,啪的一声脆响在空气里炸裂來开。 不等梁夕做出反应,这皮鞭像是拥有生命一样,猛地挪腾反转,将梁夕双手双脚都捆缚了起來,然后把他一下子丢到了床上。 “你现在还有反抗的力气吗?”娇柔的女声响起,紧接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