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诚名背靠大椅,尽管白发梳理一丝不苟,也难掩枯槁面容间深深倦意,他强撑笑脸,拱手,“云兄,不知今日前来,所为何事?” 云彰答非所问,一脸惋惜,“短短三月未见,曾兄何至枯萎至厮,若非用心老夫竟感受不到,你体内半点法力波动。” 曾诚名身体微顿,不动声色道:“伤势积攒肉身不支,为避免加重伤势,还是少动用法力为好。” 云彰点头,“曾兄所言不错,让老夫查看一下,是否能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