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秦终于离开了,病床上喜极而泣的边昌黎,因为心神剧烈波动,“嘎”的一下又抽了过去,惊的一众妻妾哭嚎连连,冲上去好一阵按压揉捏,才让他缓了过来。 “老爷,您可千万不能有事,不然妾身等人该怎么办啊!”大妇捏着帕子双眼红肿如桃。 边昌黎喘息断续大笑,“都别哭了,只要姓宁的离开,我这病就去了大半,过个十来年,咱们边家偌大的家业,还是可以找回来的。” 话虽如此,只不过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