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清早。 城民们起来,推开门,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外面。 昨天夜里,县衙里发生了那么大的动静,谁又能听不到? 街坊邻居们聚在一起,开始闲聊。 “惯例又来了啊!” “谁说不是呢?咱这新奉县虽然现今是富阳伯爵府的领地,但真正说了算的还是山匪。” “之前那几任县令上任都想清剿山匪,最后的下场如何?死的死,退的退!” “徐允他